似散

【文轩】他不乖 02

小狗狗大明星×人狠话不多经纪人 

行程结束，宋亚轩让其他人走了，自己开车带刘耀文回家。

刘耀文还带着舞台妆，又唱又跳一天，还借着宋亚轩的手发泄了一回，有些惫懒的靠着车窗听着车里的音乐。

宋亚轩看后视镜时习惯性看他一眼，见人呆呆的，觉得他此刻像乖巧的小狗。

“好好开车，别总偷瞄我。”刘耀文早就注意到他偷偷摸摸的打量，开口打趣他。

“想什么？”宋亚轩这些年养成的习惯，说话总是很简洁。

刘耀文知道他在问自己想些什么。但他想的东西不能说，总不能告诉他，自己在想他被自己抚摸时妩媚的样子吧。

他怕宋亚轩把车开沟里去。

对宋亚轩有不可告人的欲望，是刘耀文青春期就有的秘密。

人们总是习惯用乖和不乖来定义一个孩子，乖孩子学习好、懂事、从不让父母操心，不乖的小孩到处调皮捣蛋，成绩不理想，把大人搞得焦头烂额。

而刘耀文算是非定义的乖小孩。他活泼聪明，听话懂事，成绩不错却又不呆板，能跟同学和小区里的大孩子小孩子玩的很好，是父母对外炫耀的对象，老师心中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学生。

可只有刘耀文清楚，他也有坏的一面，比如欺负宋亚轩。

宋亚轩十岁那年搬到他家隔壁时，妈妈就告诉过刘耀文，说宋亚轩有口疾，不爱说话，也不会表达，所以让他多带宋亚轩玩，照顾他一些。

乖小孩刘耀文自然满口答应。

宋亚轩家长给校长打了招呼，让宋亚轩转到了刘耀文的班级，刘耀文挺喜欢宋亚轩的，因为他长得很漂亮，白白嫩嫩的比他们班的小姑娘都可爱。

但因为他不爱说话，看上去有点呆，同学们总调侃他是个小傻子。

刘耀文身负保护宋亚轩的重任，所以每次都把他们从宋亚轩身边赶走。但十几岁的男孩子，正是招人嫌的年纪，每次见宋亚轩还是会调侃。

刘耀文也管不了，幸好宋亚轩脾气好，从不生气。

时间久了潜意识里，刘耀文也觉得闷声闷气呆头呆脑的宋亚轩不那么聪明。

甚至之后上高中，两家家长带着他俩去测了智力，结果出人意料的，宋亚轩比刘耀文高出很多，甚至达到了天才的级别，可刘耀文仍被潜移默化的觉得宋亚轩笨笨的。

宋亚轩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都跟刘耀文关系最好，他又乖又听话，从不会跟人生气，也不会反驳，这样的信任让刘耀文青春期骨子里那点叛逆便都用在了宋亚轩身上。

第一次和宋亚轩越界，是在一个蝉鸣声让人心烦的盛夏夜，刘耀文在手机网页看小说，却不小心点进了一个不正经的网站，手机弹窗一下子被满屏白花花的图片占据，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正是对这些最好奇的年纪，刘耀文瞥了两眼后才关掉了页面。

再之后脑子里就全是不该有的颜色废料。幸亏他习惯盖着被子吹空调，不然趴在他床尾写作业的宋亚轩肯定能发现他的不对。

宋亚轩对他发生了什么根本不清楚，他一张白白净净的脸，安静的写着作业，其实这些作业对他来说很简单，他看一眼就知道算法和答案，但刘耀文总把他当笨蛋，他也就一笔一划窝在他床边认真装装样子。

刘耀文小说也看不下去了，心里空落落的，很难不将视线放到屋里唯一的人身上。

“宋亚轩儿～”刘耀文屈着腿叫了他一声。

宋亚轩抬头看他，没说话，但一双眼睛已经在询问他怎么了。

刘耀文看他那副乖乖的模样就忍不住想逗他，对他招了招手。

宋亚轩放下笔，顺着床尾爬过去到他身边。

刘耀文其实就是想逗逗他排解一下有些空落的情绪。他喜欢看宋亚轩乖巧的模样，但此刻，宋亚轩趴在他身边，侧目看他的样子，让刘耀文没忍住咽了口口水。

十六岁的宋亚轩，还未彻底长开，一张脸介于男孩的成熟，又带有一些偏女性的柔美，配上一双桃花眼，看人都带着潋滟的水光。

宋亚轩实在长得太好看，所以刘耀文受了蛊惑，鬼迷心窍一般拉着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，放到了自己正难过的地方。

宋亚轩的眸子瞬间睁大，他带着不可置信看向刘耀文，有些不安的咬了咬嘴唇。

“轩轩哥哥，你帮帮我，我自己弄不得劲。”刘耀文其实也有些慌，脑子一抽干的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，他想着反正宋亚轩傻傻的，他求求他万一他就帮了自己呢。干脆也就破罐子破摔了。

甚至不等宋亚轩给什么回应，就握着他的手动了起来。

宋亚轩只在刚搬过来的第一天听他叫过自己轩轩哥哥，那个时候两家父母热情的打着招呼，刘耀文妈妈拍了一巴掌刘耀文的小脑袋，刘耀文就乖巧叫了他一句轩轩哥哥。那个时候他们十岁。

再之后刘耀文多是连名带姓的叫他宋亚轩儿，比别人多了个儿化音，亲密的刚刚好，又不会让人觉得奇怪。

但是刚刚那句轩轩哥哥，带着几分无赖，几分讨好还有一些些青春期男孩子无处安放的躁动，让人听了不自觉红了耳廓。

他们已经十六岁，正是刚开始了解自己身体变化的年纪。

宋亚轩没躲，也没声张，他只是被刘耀文直勾勾的视线看的有些不好意思，所以他避开他亮晶晶的双眼，垂下头，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活动。

那是宋亚轩第一次帮刘耀文解决需求。

刘耀文永远记得那天的场景，即使后面宋亚轩帮过他再多次，但第一次的悸动和窗外不死不休的蝉鸣仍让刘耀文记忆深刻。

刘耀文二十六岁的人生，跟很多漂亮的男演员、女演员搭过戏，可他只对宋亚轩有过这样不合常理的坏心思。

人们都说初恋总是最难忘，刘耀文想那他对第一个帮自己打//飞机的人记忆深刻也不算奇怪。

至少宋亚轩从没怪过他。

礼尚往来，刘耀文也帮过宋亚轩，最开始宋亚轩是拒绝的，他不像刘耀文总是容易激动，也没那么多需求。

还是有一天，刘耀文拉着他一起看电影，但那个电影，有一些少儿不宜的场景，刘耀文瞬间动了心思，他碰了碰宋亚轩的胳膊，猫抓一样的痒让宋亚轩懂了他的意思，他已经习惯，所以很自然的在被子下帮他。

刘耀文慢慢的心思就不放在电影上，他感受着宋亚轩手指的形状，然后第一次试探性的去碰了宋亚轩。

宋亚轩也是气血方刚的年纪，自然不是真的会无动于衷，刘耀文碰到他时他活动着的手微微收紧，有些捏痛刘耀文。

但这样的反应反而让刘耀文更激动，他大着胆子像宋亚轩安抚他那样帮他解决。

那一次，宋亚轩没拒绝他。那也是刘耀文第一次看到宋亚轩不受控制的样子。妖娆又满是张力。刘耀文甚至光看着他的脸大脑皮层就足够兴奋，所以即使宋亚轩后面的动作完全乱了章法，可刘耀文还是跟他一起到了顶峰。

那次之后刘耀文心里有了一种诡异的平衡，终于宋亚轩也被他拉下了水，不是他一个人做了坏事，这样隐秘的关系让刘耀文之后每次找他帮忙都越发心安理得。

宋亚轩也不排斥他，但他需求并不多，刘耀文主动三次，也许他能同意一次，所以刘耀文每次帮他都使出浑身解数，他会紧紧盯着宋亚轩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享受的样子。

大概因为不常见，所以刘耀文总是津津有味的回想。

刘耀文和宋亚轩从不会讨论这种事，多年相处，俩人无话不谈，刘耀文让他帮忙时理直气壮，但从未把这件事拿到明面上谈过。

他们默契的把这样的相处当成他们关系最亲密，所以好心的互帮互助。但价值观又告诉他们有什么东西是不对的，矛盾让他们对此避而不谈。

所以宋亚轩问他在想什么，刘耀文无法回答。

幸亏宋亚轩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，见刘耀文不回答便转了话题。

“郑导的戏，你要吗”宋亚轩开车很稳，即使后半夜马路上很少有车，他还是维持着八十迈的限速边缘行驶，就像他这个人，从不出格。

“三月份开机那个要用来冲奖的电影吗？”

刘耀文听说过那个戏，郑导本就占着行业内的龙头地位，他的戏不论是票房还是口碑都很好，这次是他沉寂八年的复出之作，带着冲奖的架势。

一块好饼，从有消息传出来开始，圈内人就都挤破了头想搭个边。可惜背景不够的人连个小配角都混不到。

“嗯”宋亚轩应得平淡。

“要啊，那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资源”刘耀文倒也关注着那个新闻，毕竟奔着拿奖，谁会不喜欢呢。

出道至今，他确实没拿过电影方面的重量级奖项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郑导那你也熟？”宋亚轩的人脉，有时候连刘耀文都觉得惊心。

“我试试。”宋亚轩还不敢肯定。

“行，那辛苦我们宋老师了。到时候我要是拿大奖了，我就给你做个锦旗感谢你，哎？要不我先给你写个欠条，就写宋亚轩若是给刘耀文拿下这个大饼，刘耀文就欠宋亚轩一面锦旗怎么样？”

刘耀文不着边际的一通乱侃。车内本来平缓的气氛都因为他生动了许多。

“贫”

宋亚轩眼尾上翘，嗔了他一句。

——

俩人到家已经后半夜两点钟，当初宋亚轩说要给刘耀文当经纪人，刘耀文就磨着他把房子买到了他对面，两家本来就是邻居，即使俩人大学分开四年，也不生疏，宋亚轩就同意了，所以俩人一直是隔壁住着。

这一层就他和宋亚轩两户，倒也方便平常俩人工作。

宋亚轩没急着进屋，等着刘耀文磨磨唧唧开门。

刘耀文确实有点磨蹭，今天跨年夜，他想让宋亚轩陪他，但又找不到理由。

“回去好好洗个澡，别玩手机，赶紧睡，明天没通告，我让他们别打扰你。”

宋亚轩只有嘱咐他休息时才会说一大段话。

刘耀文犹豫几秒，还是有些泄气。

“知道了，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晚安。”

宋亚轩等刘耀文关了门，才转身去开自己的房门，忙了一天，他也有些累，但想到刚才车上跟刘耀文的对话，还是拿出手机找到郑导的微信。

时间有些晚了，但宋亚轩怕夜长梦多，还是给人回了消息。

宋亚轩：郑导，你说的条件我答应了，合作愉快。

微信发送成功，宋亚轩才彻底松了一口气，揉着脖子进了房门。

刘耀文站在门口，从门镜看着他进了屋，走廊恢复了安静，连电梯停在他们的楼层都没再动过。

叹口气，刘耀文转身，准备去洗掉一身的疲惫……